除了 F.I.R的音樂之外,主唱飛和吉他手阿沁的感情最為大家所關心,陳建寧老師不是扮演著“棒打鴛鴦”的壞角色,就是“嚴峻苛刻”的嚴師。不過,這一次他要 平反,就連“受害者”飛和阿沁都要說,老師真的變了。然而不管是棒打鴛鴦還是嚴峻苛刻,F.I.R之間的相處之道只有他們最清楚,3個人的性格都很極端, 卻剛好有著相輔相助的作用,進而讓F.I.R更完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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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格很不同
陳建寧形容F.I.R為“3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被湊在一起”,他和飛的個性像是各自站在天秤的那一端,十分極端,而充滿想像力的阿沁早已飛出天秤以上的外 太空。各自問他們說,其他2人影響自己最大的是什么?飛吐了一口氣說:“啊!這個問題回答1000次了。”阿沁說:“這個問題問得好!”看,從這對情侶的 回答就感覺出“性格不同”。
★沁VS老師陳 建寧除了是阿沁的創作啟蒙老師,也是他有好態度的啟蒙老師。“老師真的有在教創作,這對我而言是重要的開始,也是我學習得最多的時期。再來就是老師的工作 態度,在做人做事上都給我很大幫助,玩音樂有時不止是‘做音樂’,還要學‘做人’,音樂做得再好,如果得罪了人還是有很大問題……”

阿沁自喻當時“少不更事”,做事很莽撞,常以為自己彈吉他彈得最有型,是英雄,常常會因為太搶風頭被老師罵!但轉個方向,其實老師也是在教。

不過,在老師眼中看來,阿沁這種愛玩愛鬧的心態卻是十分難得,因為他往往在最重要的關頭發揮作用。“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,但他是一個很好的調和器,他只要一見到氣氛不對,就會出來緩和一下,把大家帶入更好的狀態。”

相比起以前的“莽撞小子”,陳建寧比喻現在的阿沁成長了許多,而且正處于創作顛峰期。“他非常有想像力,常常會到達天馬行空的三度空間。”

★飛VS沁飛在回答這個“回答過千遍”的問題前,還在喃喃自語:“這個問題回答過1000次了,但回答前還是要想一想。阿沁常會給我正面的鼓勵。因為我很完美主義,常覺得這個不OK那個不OK……”

此時阿沁搭嘴說:“是我神經比較大條(粗心)啦!東西需要這么完美嗎?不完美才會有進步的空間啊!”話說完后,真的是神經比較大條的阿沁才發現自己“插隊”,怪不好意思笑著請飛把話說完,卻不知道飛已經回答完畢了啦!

對于飛這么一位細膩的女友兼搭檔,阿沁的鼓勵或多或少出自于心疼,“我覺得飛的優點也是她的缺點,她很注重細節、很完美,然而不是說我隨便,我只是覺得不必要太苛刻自己。有時她會說我彈的那一段吉他有10幾個音是不準的,但我覺得音不準也不錯啊!帥就可以了,哈哈!”

不過,幸好有這么一個龜毛主唱,阿沁看到了許多平時都不會注意的東西,也呈現出很多音樂上的小細節,否則自己彈得再好也是白彈。

★老師VS飛飛形容陳建寧影響她最大的,只有“工作態度總可以引導我做一些事情”,簡單而直接。

陳建寧說,他和飛是各自站在天秤一端的人:飛人如其名,響往在天空中自由飛行的生活,但自己是一個超嚴謹的人。一旁的阿沁笑說:“老師的墨鏡是不會脫下來的,洗澡時洗一洗,赶緊又戴回來。”雖然有點誇張,但這正是陳建寧做事的態度。

話說回來,陳建寧不諱言飛對音樂的熱愛是他成長的動力之一,“她最難得的是至今還保留當初的天真與真實,大家都覺得她唱夠好了,但她還是要去學vocal,在F.I.R一個這么注重音樂性的樂隊中來說,像她這樣的主唱很重要。”

飛聽老師的點評,興奮地說:“那我下一次還要出國遊學!”而老師一貫地笑笑,點頭說:“再安排,再安排。”

嚴師變哥哥
陳建寧對徒弟的嚴格是出了名的,就算是飛和阿沁也難逃被罵的命運,不過,那是以前的事了。如今的F.I.R的關係,用“朋友”來形容會更為貼切。

作為事件的“被告”,陳建寧解釋說:“我之前對他們的要求很高很高,而且作為新人,我們一下子要面對的東西太多,所以我才會什么東西都抓得很緊。現 在3個人在各個領域都可以兼顧得很好,我已經不像以前那么嚴格了,偶爾還會講一下笑話逗大家笑,呵呵!”昔日的嚴師不復在,陳建寧現在更像是飛和阿沁的哥 哥,對很多事情都看開了許多。阿沁見老師態度軟化,也不忘虧老師,“老師進步很多了!他很久沒有罵我們,不是因為他不嚴格,而是他改罵其他藝人,哈哈!”

不過陳建寧卻把自己的轉變“歸功”于年紀,飛沁的師弟妹們都很幸運,逃過陳建寧罵人的“全盛時期”。他說:“我現在都沒有罵人了,可能是我老了吧!我有時也很納悶,怎么現在我都不一樣了,呵呵!”

不過,話說回來,F.I.R之間曾有過一次十分經典的“計程車檢討會議”,大家都忘了是檢討一些什么,但過程卻是如此刻骨銘心。

那一晚F.I.R從電台乘計程車離去,先送飛回家,而3人此時就在車上開始檢討,10分鐘后就到了飛的家門口,不過3人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。計程車 就這樣原封不動地停在飛的家門口,停了2個小時。計程車一直在跳表,但沒有人去理會跳了多少錢,車上連同司機一共4人,最開心的應該是被逼參與會議的司機 大哥。

說起這件事,3個人回想起來都覺得很好笑。阿沁先幫老師辯解:“老師其實並沒有這么壞啦!”飛忍不住邊說邊笑:“老師真的轉變很多,我當然是比較喜歡現在的老師啊!不然會一天到晚被罵……”陳建寧呢?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關係大考驗
在發問以下虛擬的問題之前,特別問F.I.R說,你們的感情好嗎?飛說,還好。陳建寧說,不錯。阿沁不語,笑著點頭。遊戲后得到的結論是:阿沁果然是3人當中最有想像力的一個。
FIR問:如果地球即將毀滅,你可以帶1個人飛往第十行星繼續生活,你會帶老師還是飛?答:當然是帶飛啊!(想一想后)嗯……不一定,就讓老師和飛去,我留在地球好了。因為我常常夢見自己是英雄,世界毀滅后我也死掉了!不過在現實生活中,我應該會拔腿就跑!

問:慶祝專輯大賣時,如果你只夠錢買一樣禮物,會給飛還是老師?

答:買給自己!因為我已經買很多禮物給飛了,老師又不缺錢,哈哈!

FIR問:如果阿沁和老師意見不合要退出F.I.R,你會不會留下來?答:看情況,看誰給我比較多錢,看哪個投資回酬比較高,如果我說要和阿沁一起走,他一定很開心的。(沁:才不會!本來就是假設性的問題啊!)

問:如果約了阿沁,又接到老師的電話要開會,你會赴哪一個約?

答:去開會。(沁:啊?!)(寧:真的嗎?)是,不然你(阿沁)打電話幫我和老師說我沒空。

FIR問:如果F.I.R只可以有2個團員,你會讓飛還是阿沁留下來?答:當然是飛咯!她是主唱啊!(沁:可以再找另一個女主唱啊!)(飛:嗯?)(沁:假設啦!假設!)

問:如果F.I.R和WOW爭最佳組合,你會把獎給誰?

答:給WOW,F.I.R又不是組合!其實這是不一樣的競爭,叫我評我也不會評,只要我們在歌迷心中是最好的,那就夠了。

不 久前從前輩的口中聽到“做個受歡迎的老二”這句話,突然覺得這句話很適合用來形容唐禹哲。不管是在《花樣少年少女》、《翻滾吧!蛋炒飯》還是《惡作劇2 吻》中,他的名字總是得排在吳尊、汪東城和鄭元暢后面,不就是名副其實的老二么?不過,一個叫粉絲一見到他就激動掉淚的老二,可沒那么容易就可以當上。更 何況,沒有人敢寫包單,說唐禹哲不會坐上老大的位置。

一個美麗的誤會

期日早上10點的訪問,時間是早了一點。按照約定在9點45分到酒店,大廳的冷氣迎面來襲,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。大廳一角坐滿了未滿18歲的劇迷,大家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一些什么,但手中的睫毛刷依然努力地想讓睫毛變得更翹更長,待會兒可以給偶像留下一個好印象。

坐在酒店位于19樓的餐廳中,在等待目標出現的同時,和同行聊著她往泰國探班的趣事,突然,身邊有個帥哥經過,啊!是186公分高的鄭元暢,尾隨的唐禹哲頓時顯得有點“嬌小”,穿著黑色襯衫,顯得他更白晢。

這是唐禹哲第2次來大馬宣傳偶像劇,去年和大帥哥吳尊,今次和惡男鄭元暢,只是很不巧地,他每一次都是以“配角”的方式出現,專訪是一起做,但唐禹哲那一篇永遠可以押后再登。

專訪開始前是拍照時間,說好訪問結束后再拍合照,但有小劇迷迫不及待守在一旁,一有空檔就湊上前去拍合照,不過她只靠在鄭元暢的身邊。唐禹哲呢?好像是一直被忽略的那個。

原定要和鄭元暢及唐禹哲做各20分鐘的訪問,后來被改為1個人15分鐘,嗯,還可以接受。真正要坐下來訪問,台灣八大電視台的男工作人員彬彬有禮地 說,溝通上的問題,其實是我1個人一起“聯訪”他們,共15分鐘,也就是說,扣除我發問問題的時間,2位帥哥只有7分鐘不到的發言時間。

我建議,如果大伙兒真的很赶時間,可以讓我和同行分別訪問其中1人,然后大家再互相“交換”。台灣八大電視台的男工作人員還是彬彬有禮地說,這恐怕 不行,因為鄭元暢及唐禹哲需要一起接受訪問,怕媒體的問題會偏離偶像劇,真不好意思啊!對方滿懷歉意,再堅持下去,恐怕是我無禮了。猜想,我那時的臉部表 情應該是皮笑肉不笑地說,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啊!有道是“強龍壓不過地頭蛇”,但這道理在大馬似乎行不通。

此時腦袋突然閃過一個念頭,既然你們“怕”我的問題偏離偶像劇,我的問題就“專攻”鄭元暢,偏給你看!還好,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,因為唐禹哲是無辜的,他或許也很希望可以1對1地做訪問吧?

強調外冷內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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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端詳1年不見的唐禹哲,發現他的臉蛋變小了,是因為瘦了嗎?發現他的皮膚變好了,是因為學會更多保養知識了嗎?發現他人比以前開朗了,那又是因為什么呢?是因為爺爺的逝世,讓他對生命有新的體會,從而改變自己嗎?我不知道,因為我沒有機會問他。

相比起1年前專訪(那次真的是1對1的專訪)唐禹哲,那個說話很小聲、頭總是低低的唐禹哲已不復見,和鄭元暢比起來,他還算是比較“熱”的,至少, 在說到暗戀他的女生每天都會為他準備早餐,而他也真的把早餐都吃完時,他笑了。或許是為自己的饞嘴而笑,也或許是為被暗戀的幸福感覺而笑。

點擊圖片可在新窗口打開網 上資料顯示唐禹哲小時候是個很欠揍的人,他常欺負姐姐,姐姐還手他就哭,最后挨打的當然是姐姐了。這樣的個性沒變,他自爆私底下都愛玩一些“極度無聊”的 遊戲,像是他和對手很嚴肅地對演,但他的手卻會不停地往對方的敏感部位猛戮,直到對方笑場NG。什么敏感部位?大家都太敏感了,他戮的是靠近腰部的那個位 置啦!

唐禹哲不停地強調他是“外冷內熱”,我好想告訴他其實他這一次的表現己經很熱了。他說,他需要像“袁湘琴”這么一個外熱內熱的女生來與他互補,他並不討厭笨的人,但他不喜歡不努力、不追求目標、不勇往直前、不堅持到底的人。

唉,那我早該堅持要和他1對1做訪問。

你們還欠我24秒

在 我們旁邊,一直很用心在聽我們對話的女工作人員,其實也沒有忘記計時。我從來不覺得10分鐘可以過得那么快,4個問題過后,她提醒我還有5分鐘,第5問題 后,她提醒我應該進入最后一道問題了。我頓時覺得,在我身邊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鬧鐘,當我美夢正甜的時候盡職地把我叫醒。

我無可奈何地起身,瞄一瞄我的錄音器,時間顯示在14分36秒,天!你們還欠我24秒!不過另一組的訪問已經開始了。后來我才知道在4組訪問中,14分36秒是最長的訪問時間,有的只有11分鐘,有的10分鐘都不到,我應該慶幸嗎?

猶記得去年和唐禹哲的訪問時間只有12分鐘,那時還嫌短呢!下一次唐禹哲再來的時候,希望他已擔正男主角,不會再被身邊的伙伴搶去風頭,當然,欠我的24秒還是要還。

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專訪唐禹哲時,身邊發生的點滴,這篇是我自認沒有什么看頭,卻只是一篇超長的后記,但卻被評為在發嘮叨的專訪,唉,這個年代記者還真難為啊!